白。
等到大堂之后,原本每次军议都是最后一个出现的班布尔善,竟然已经在这里。大堂中间还跪着一个,正在说着事。
虽然刚进大堂没有听到什么,可看到班布尔善脸色阴沉地要下雨一般,他们就知道,绝对是出了不好的事情。
他们不敢打扰,站边上稍微一听之后,就又一个个傻眼了:什么,鞍山驿堡在昨夜被明军攻占了?这怎么可能!
真得,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,以至于每个听到消息的真假鞑子,全都目瞪口呆,一个个的表情,就仿佛是从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。
“这是不是哪里搞错了?”有建虏头目忍不住就开口说道。
其他头目听了,也是纷纷附和起来。
“是啊,宁远,锦州都没消息的,突然说海州、鞍山驿堡失陷,怎么听都不可能啊!”
“是啊,海州的英俄尔岱大人乃是我大清名将,当年都领兵打得朝鲜投降,怎么可能说沦陷就沦陷,一点消息都没有!”
“……”
总之,这群真假鞑子是真得想不明白。
事实上,班布尔善也差不多,他从感情上也还是难以相信。
然而,他还没开口,城门那边又送过来几个鞍山驿堡的逃卒。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子,异口同声地说着相同的事情,就算他们难以接受,也不得不承认,鞍山驿堡和海州城失陷了。
对此,班布尔善的脸色非常难看,看着底下跪着的一群败卒喝问道:“如今辽南,辽西到底是什么情况?除了海州城之外,其他城镇的情况如何?明军到底来了多少人马?”
然而,这些都是鞍山驿堡的败卒,之前都已经睡了,被急报吵醒,准备去救援英俄尔岱大人时,突然就在城外遭受攻击。
说真的,他们也是从不可思议状态到震惊,最后连夜狼狈而逃,到现在都是懵的,又怎么可能回答出这些问题。
见此情况,班布尔善不由得大怒,却也没办法,只能一边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