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里就是!”
涂绍煃一见,看到那几个锦衣卫闻声看向他,顿时,就感觉后背凉凉的。不过他还是强自镇定,不亢不卑地问道:“不知道几位上差找老夫,是为何事?”
说话间,他的眼角瞅见,他的那几个家丁躲得远远的。
为首那个锦衣卫小旗一听,顿时就笑了,拿出腰牌亮了下道:“你还真是让我们好找,都快跑断腿了!”
涂绍煃一听,心里顿时一咯噔,这是埋怨自己不在家待着,跑来奉新县的意思?
他正想着,宋应星已经跟出来了。听到他们的对话,便一抱拳向锦衣卫小旗一礼说道:“敢问上差,伯聚兄早已致仕多年,为何还要千里迢迢前来拿他?我宋应星敢担保,伯聚兄绝无不法之事!”
“什么?”那锦衣卫小旗一听,顿时有点傻眼,便指着他问道:“你才是宋应星,写《天工开物》的那个?”
听到这话,宋应星有点傻眼,原来不是来抓伯聚兄,而是因为自己写了《天工开物》来抓自己的?
涂绍煃在边上听了,顿时也是一愣。不过可能是因为不抓他的原因,让他先回过神来,便连忙说道:“那《天工开物》乃是我出资印刷,通篇皆有读过,何有犯法之处,需要劳动几位上差不远万里前来拿人?”
几个锦衣卫校尉看看宋应星,又看看涂绍煃,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周围的人都是莫名其妙。
宋应星见此,向涂绍煃抱拳一礼道:“伯聚兄无须多言,此事皆我一人所为,我自当去!”
“长庚贤弟,《天工开物》乃是我出资印刷成书,皆是格物之说,岂有罪之,为兄定要和你同去,讨个说法!”涂绍煃不愿好友独自分担,便马上就回答道。
那几个锦衣卫校尉看着他们在争论,终于收住了笑声,其中那个锦衣卫小旗认真地说道:“两位误会了!”
说完之后,或许又觉得是好笑,便又笑了。
看到面前两人看向他,便补充说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