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忙完山海关的事情,回京就拿陈新甲开刀,要杀鸡骇猴罢了!”
“我觉得肯定是这个原因!”梁嘉宾跟着附和道,“说起来,那兴国公是真威风,不过弹劾他的人也多了去。要是不杀鸡骇猴一把,那不是没完没了地被人弹劾了!要换我是兴国公,那也肯定把为首的几个,往死里整,看其他人谁还敢弹劾!”
“对,这兴国公是真威风,也够嚣张的!”王大宇听了,感慨道,“当初那份公告我看过,真得不把京师所有权贵放在那里。就那嚣张劲,谁要是敢不放回买去的难民,就要找谁算账,啧啧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听着他们都在谈论兴国公,站在大堂中间那人不由得有点急了:不是该关心我家老爷的安危么,为什么都去谈兴国公了?
整个大堂内,只有范永斗把他的焦急之情看在眼里,便咳嗽一声,开口说道:“诸位,我这里还有一个消息!”
听到他这话,其他人便都安静了下来,转头看向他,想听是什么消息。
就听范永斗对他们说道:“就在他出京之后的晚些时候,京师戒严了。理由是有流贼图谋京师,不让贼人混入京师。”
“……”其他人听了,不由得都是哑然。
随后,就听田生兰有点疑惑地说道:“好像没听说有什么大股流贼要攻打京师的消息啊?”
“有倒是有!”王登库听到,接口说道,“那个什么小袁营,号称二十万,从河南杀去了河北。”
王大宇一听,不由得惊喜道:“真有这事?那岂不是说,粮价还有得涨?”
“听你这么欢喜的,该不会你囤积的粮食比我们都多?”王登库一听,有点嫉妒地说道。
“哪里,哪里,一般般了。”王大宇听了,连忙否认道,“我们再多,也肯定没有范东家多的。”
“那是!”王登库听了,连忙点头道,“从去年松锦之战开始,范东家就知道辽东肯定会急需粮食,早就在囤积了,想必这一次,又能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