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所有的都招供了,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。除非是兴国公一开始诈他的时候,就直接否认有这么一回事才可以。可是……
为时已晚,陈新甲这个恨啊!
这么想着,他看向牢房里的黄云发,忽然非常地愤怒:都是你,好死不死地,来我府里干什么?一起被抓,才给了兴国公一个使诈的机会!
他正想着,后面押解他的锦衣卫校尉便不耐烦了,推了他一把,喝道:“走!”
陈新甲稳了下身子,心中有万分不甘转化为怨恨,当即“呸”地一声,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向黄云发,然后才恨声走了。
黄云发压根没想到他会吐痰,因此,被吐了个正着,顿时就傻在了那里。
过了好一会之后,他才擦掉脸上的那痰,顺便还看了下,才随手擦掉。
说实话,陈新甲那浓浓的怨气,他是感觉到了。可是,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陈新甲有那么浓的怨气?
黄云发正在想着,就有锦衣卫校尉过来,把他给押了出去。
于是,他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,收拾心情想着怎么喊冤好一点。
到了大堂上,黄云发发现,坐在主位上的,竟然是身穿蟒服的。不用说,虽然没见过,这位肯定是锦衣卫指挥使兴国公了。
说真的,他还真没想到是兴国公。
顿时,他以为是兴国公知道他的身份,想着以后在钱粮方面,可能会用到他的原因。换句话就是说,他应该是可以出去了。
这么想着,黄云发心中高兴,暂时忘记了陈新甲带给他的不快,连忙跪下给兴国公见礼:“草民是黄记钱铺东家黄云发,刚好在谈买卖的时候,被误抓到了诏狱。国公乃是我大明之青天,京师人人称颂,还请国公爷明鉴!”
“呵呵,我既然是青天,那自然不会冤枉人,又岂会有抓错人的道理?”张明伟听了,冷笑一声,随后向边上示意了下。
那名书记官见了,便拿着陈新甲的供状走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