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意,还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那种意思!没有张明伟给他准备米油,他就算再能,也做不出来吃的来。
这话倒是实话,张明伟听了,心中也是欢喜。
左应选却还在那边继续说道:“还有,如若不是国公之威,这些地方上也很难配合,阳奉阴违之下,下官做事也绝不会这么轻松!”
“哦?”张明伟一听,有点意外。
“朝廷的旨意,赋税减免一半留一半,用于防贼、防建虏。”左应选连忙解释道,“下官是当过多年地方官的,因此更是了解地方。就下官所了解的,地方官真要实施这道旨意,去向乡绅要钱粮,怕是没几个人有这个胆子。原因很简单,如今大明的乡绅,谁不是背后有人,如果不是强项令,又有谁敢去要钱粮?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似乎深有感触地继续说道:“虽然是遵旨而行,那些乡绅明面上无法反抗,可往往转过脸就去活动,朝廷不辨是非之下,拿个另外的罪名也很容易治地方官的罪!如此情况下,明哲保身之下,这道旨意,很可能就只是一道旨意而已了!”
说完这话,左应选看向张明伟的眼睛,似乎变得更明亮了一些,声音都大了一分道:“但是,国公以雷霆之势惩治了房山县县令,而如今,国公又深得陛下信任,这些消息传开之后,那些乡绅知道他们背后的人也不好使。如此一来,这道旨意便能落实下去。下官也受惠不少,做起事来都轻松了好多!”
张明伟听得又是很满意,当初房山县令那事,他就是打着杀鸡骇猴的目的,严厉处置,直接用手中权力来了个斩立决。就是想告诉其他地方官,不要阳奉阴违,不要玩花样。
当然,他也知道,震慑地方最大的原因,其实并不是杀了一个房山县令。而是他兴国公的权势,如今无人可及。不管百官怎么弹劾,最终倒霉的都是那些弹劾他的人。如此一来,才算是真正压制了那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乡绅。
想着这些,张明伟还是笑着表扬左应选道:“呵呵,朝廷就算有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