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顿了顿,他就有点好奇地问道:“你可是贵为国公,还有什么喜事让你这么乐呵的啊?”
朱纯臣听了,当即一笑道:“老周还不知道么?如今文武百官,可都在弹劾那人了。不光是都察院,还有六部等等,全都在上奏章弹劾。你说,这事儿算不算是个喜事?”
“啪”地一声,朱纯臣冷不丁地,差点吓了一跳。闻声看去,却是陪同在侧的周毕安,用了拍了桌子,然后就听到他大声说道:“可不是,刚才我们都说要庆祝下这事呢!”
不过周奎却有点纳闷了,问朱纯臣道:“这个事情,我们高兴,那是肯定的。但是,那人没招你惹你吧,你这么高兴是图什么?”
“就是!”周毕安听了他爹的话,也是疑惑地问道:“难不成那人也去管你成国公府上的闲事了?”
朱纯臣一听,顿时脸色一变,似乎有点恼怒地说道:“虽然他没有来招惹我,可是,你们想想,我这个国公,那是我先祖跟随成祖皇帝,立下赫赫战功,用命换来的爵位。对不对?可是他呢,随便一件破事,竟然就封了国公,要和我来相提并论,你们说,这事儿,我能服气么?我会高兴么?”
听他这么一说,周奎点点头,也不知道是不是幸灾乐祸地笑了下,随后说道:“说得也是,他就一小人,把皇帝马屁拍舒服了,就和你祖上一样,确实会生气。来来来,喝口茶消消气!”
朱纯臣听了,听话地端起侍女端过来的茶,一口气喝了,随手往桌子上一放,然后瞧着周奎父子俩说道:“其实要说这个,我更替你们不值!”
“什么替我们不值?”周毕安听了,有点意外,也有点不解,便顺口问道。
周奎也是盯着,很显然要听他说怎么个不值法?
朱纯臣见了他们俩的神情,忽然想起什么一样,随即摆手道:“算了算了,不说这种扫兴的事了,没意思!”
周奎一听,顿时就不答应了,当即冷了脸说道:“你这就没意思了,要么别说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