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吴文马上去搬几坛好酒便是,正好柳随云送了几坛方明岳亲手酿造的好酒过来,后劲足得很,咱们喝个尽兴”
王吴文清楚什么时候该劝阻鸿节真君,什么时候又该同鸿节真君喝几杯,他直接拍开了两坛酒,先献给鸿节真君,另一坛留给了自己,也不用大碗小杯,就抨起袖子抱着坛子喝了一大口,却是问道:“老祖宗,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?”
记室的前程与大修士息息相关,因此王吴文也格外关心,鸿节真君大笑起来:“好事,自然是大大的好事,知道什么事值得老不死发一回少年疯吗?”
王吴文犹豫了一下:“吴文猜一猜,根据我当年的经验,能让您这样开心,也只有一种可能了。”
“怎么样的经验啊?”鸿节真君今天很开心,当即问起了王吴文。
“老祖宗,当年我家道一度中落,曾经给人打下手,做个小伙计,帮着别人喝前朝的古董家具,结果来的人虽然多,但是真正出手买的,也不过是三类人而已,也不过是三种办法。”
“前朝的古董家具,哪三种人,又是哪三种办法?”鸿节真君心情很好:“说来听听”
“第一种是有钱的,暴发户、乡下的土财主、穷苦出身的小吏员之类,他们到店里来,我就同他们谈琴棋诗画、茶道画艺,以至四书五经、大雅小雅、诗经尚书,只谈风雅。”
“倒是有趣得很,那第二种人又是什么人?”
“第二种是诗书之家出身的酸文人,我便同他们谈钱,谈一掷千金,谈土豪气概,谈挥金如土,谈皇家奢迷,谈王朝富贵,但就是不谈风骨”
“妙也”鸿节真君觉得王吴文说得没错:“果然有两手果然是对症下路,那第三种人是什么人?”
“第三种人往往就是世家之子,或者是那天纵英材之辈,谈吐文雅,学通四海,腰缠万贯,功成名就,是真正的大富大贵。”
“那你跟他们谈什么?”
王吴文笑道:“谈养生,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