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昨夜他自动暴露了本来面目,恐怕造成的危害还要大,你该知道怎么办?”
“谷监大人,谷监大人!”孙执事已经又给耿阳泽跪下了,他一个一个地求过去:“这事与我无关了,我来任之前,这熊飞弘已经干了四年库丁了,而且他平时表现得老老实实,十分本份,又已经在本地安家落户,甚至还有商家为他铺保……”
“你自己知道怎么办!”耿阳泽已经无视孙执事的哭诉:“巡礼使,接下去该怎么查?要不要从铺保的商家入手?
柳随云摇了摇头说道:“这事我不在行,大兄,交给你了!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!”
虽然只不过损失了六百多石道兵灵粮罢了,但是这事既然发生在柳随云的巡礼路上,自然不可能不去查,而且这事有些离奇,这熊飞弘在七回镇潜伏得也太深了,一潜伏就是二十年,昨天却突然冒起发难,这其中有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自然很难说了。
熊飞弘虽然作了七回镇的上门女婿,而且已经整整在七回镇住了二十年,但是在多数七回镇的居民眼中,他的身上始终带着一个外地人的标签,即便他的儿女长大,也很难摆脱这一层标签,因此顾山河的追查不但没有什么阻力,恰恰相反,七回镇的居民对于败坏本镇名誉纵火伤人的外地人熊飞弘相当痛恨,非常配合调查,有时候还主动提供帮助洪荒元符录。
两天时间的追查下来,总算是搞清楚了熊飞弘在七回镇的这二十年,与柳随云想象不同的是,熊飞弘在七回镇实在太本份一些,很少有社交活动,每天都过着出门去灵粮库到回家的两点一线生活,甚至连镇上的公益慈善之事都很少参加,深居简出,唯一可疑的是,他每隔个把月就要跑一趟乐章城,对于小镇的普通居民来说,这个频率实在太高了一些,他们当中多数人一年甚至几年才会去一趟乐章城那样的大地方。
至于替熊飞弘铺保的商号,同样也没有问题,只是因为亲戚关系才作出的铺保,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,他们甚至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