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吗?顾师弟你就别跟你妹夫绕圈子吧,你现在是看上了哪一处别业?”
“看中意的没有,自己撞上来的倒是不少!”顾山河也痛快起来:“就看他们知趣不知趣。”
顾山河虽然说得简单,但是柳随云却知道自己这位大兄一向是负责大汉国的密谍事务,手下有一大帮密探不说,自己也不是表面上这么阳光,实际是真正的狠角色,甚至曾经只身潜入大晋国,当着一位金丹修士之面刺死一名神霄派的叛徒,事后还能全身而退,也不知道他谈笑自若间定了多少人的死刑:“一切就依大兄作法,我跟着大兄吃香的喝辣的!”
“我跟着妹夫吃香的喝辣的才是,若是想让外门的病猫服服贴贴,还是得妹夫出面才是。”
虽然他是出名多年的筑基高手,又是真正的狠角色,但是外门弟子眼中,还是柳随云这个仙二代更为扎手,柳随云也不推辞:“不知道大兄想拿哪一只病猫先下手?”
顾山河却是狐疑地朝着四处探了探,然后才说道:“还得借贵掌遮天伞一用!”
“好说!”谢长堂从堂中取来这件效用奇佳的遮天伞,一撑开伞再催动灵力,已经把整个房间都遮掩起来,纵然有金丹期的大高手,也难以探动到其中的动静,而顾山河这说道:“为兄的想法是,既然要让外面的病猫服服贴贴,难免就要先打只真正的老虎给他们看看,因此为兄的想法是……”
他虽然口口声声一个“为兄”,却是秀气得很,看起来毫无杀机,直到最后他显露出狠角色的本质来:“神霄山!”
柳随云不由拍手叫好:“大兄说得甚是,外门别业虽然尽是肥羊,但不过些病猫在把持罢了,只有神霄山本山才是老虎云集,只要敲打老虎一番,外面的病猫自然会摄服。”
“好一个敲打!”谢长乐在旁边替柳随云的说法叫好:“纵然不能打痛了老虎,也好歹要敲打一番,不知道顾师弟挑中了哪一只老虎?”
“虽是纸老虎,却与谢师兄有点关联,不过出手方便不方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