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束抹胸?
柳随云诧异非常,他没想到师娘整天穿着一身销金衣,但是贴身的抹胸却是如此雪白细腻,还传来了阵阵隐隐约约的幽香。
这束抹胸怎么会挂在这株茶树上,难道刚才师娘采茶的时侯,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软玉温香旖旎风光?
他一时间想得痴了,还来不及多看几眼,就听沈雅琴喝道:“还不赶紧去把这两头野猪收拾好!我可收拾不来!”
沈雅琴这么一吼,柳随云立即屁滚尿滚地跑到这两只死猪面前,临时充当起屠夫来。
对于他这种乡野间长大的孩子来说,杀猪简直就是一年之中最幸福的时光,自己修行武学之后,力道更是增长到一个非同凡响的地步,一个人都能徒手把一头家猪屠杀干净,更何况是已经被沈雅琴处理过的两只野猪。
因此柳随云掂量掂量这两头灰黑色的大野猪,好家伙,原本以为每头有六七百斤重,然后才发现至少有七八百斤重,以柳随云的力量,都觉得难以单手提起来,光靠徒手肯定是不行的,当即转身跑回了石屋。
只是在干活的同时,柳随云满脑子都是那一束雪白的抹胸,也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,那一束雪白的抹胸怎么飞到茶树上?
莫不成那美人雀的传说是真的,而且师娘刚才采茶的时候,莫不成真是吐气如兰酥胸如雪,说不定还是一身光洁,自己赶回来的时候才穿好了衣物,却把那束抹胸拉在了外面,那岂不是让那两头可恶的野猪占去了天大便宜?
可恨!柳随云对于这两头野猪大生恨意,决定回石屋找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快刀好好收拾他们,只是往回赶的时候,他偷偷往刚才那株茶树瞄了一眼,果然不见了!
柳随云的心底好生失望,处理这两只野猪也格外用力,不多时,已经放好了两桶猪血,嘴里说道:“师娘,要不要品尝下猪血?我现在就给您做去!”
“不用了!怪恶心的!”沈雅琴埋怨起了二师兄陈星睿:“你师兄也真是的,收了你不少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