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了吗？今日怎么吃得这么少？”
祁氏摇了摇头，偏过头去嫌弃的说道：“不好吃，不爱吃，我要喝甜羹。”
呆宝在一边才吃了一口蒸饺，口齿不清的说道：“太奶奶，不阔以挑食哦。”
顾清雪和盛嬷嬷互相对视了一眼，却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惊喜之色。
之前祁氏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，甚至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事讨厌，更不存在不爱吃的东西，只要她肚子饿了，你给她一块树皮她都能啃的很开心。
可今日，她居然能判断出喜恶了！
盛嬷嬷面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意，激动的看向了祁氏追问道：“老夫人，您，您真的不吃吗？很好吃的。”
“不要不要。”祁氏说话间，已经伸手去抓桌上的芸豆糕，一口塞进了嘴巴里。
“老夫人知道自己吃东西了，大小姐，这是不是说明有效果了？”盛嬷嬷欢喜到眼眶涨红，急忙询问道。
顾清雪笑着点了点头：“看来我的治疗方向是对的，这才是第一日，接下来祖母的情况会越来越好，有希望彻底痊愈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