褥下边儿到处摸索。
酥酥麻麻的触觉再一次被唤醒,由四肢百骸一路往她心里灌,挑得她内心急火燃烧,口干舌燥。
她胳膊一探,揽住玉潋心的肩膀,压住玉潋心的胳膊,将其圈在怀中,不允其乱动。
张口,嗓音格外沙哑:“要在榻上待到入夜?”
玉潋心挑眉,语气轻而媚,声音同样异于往常,笑着在她脸上轻啄一口,理直气壮地反问:“有何不可?”
阙清云听闻此言,呵地笑出声来,这小无赖真是一点也不知羞。
遂捏住她的鼻子晃了晃,板起脸来要一本正经地说教,可开口语气却温柔而纵容,软声软语地说:“起来修炼,不可贪欢。”
玉潋心才不肯依,她好笑地勾起唇角,伏在阙清云怀里,藕白的玉臂紧搂着对方脖颈,边晃边撒娇:“弟子偏不起来,再说,双修也是修,岂不比枯燥打坐快活?”
如此直白露骨的话,她总能说得理所当然,面不红心不跳。
阙清云神色无奈,想再说教两句,端正玉潋心的修炼态度,却又见那顽劣的小徒弟凑近了些,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说:“师尊,你的耳朵红了。”
这下不仅耳朵微微红了,脸颊也泛上浅浅红晕。
美人如玉,洁净无暇,不染俗世尘烟的仙子堕入滔滔情潮,更是一瞥惊鸿,令玉潋心心驰神往,难以自持。
她喉咙动了动,痴痴然,竟看得呆了。
到底没能忍住内心悸动,贪恋对方眸心一池柔光,玉潋心主动靠近,与阙清云耳鬓厮磨。
阙清云喉头闷哼一声,再阻止已来不及。
玉潋心铆足了劲儿四处放火,直闹到精疲力竭才肯罢休。
又是一觉睡醒,屋外夕阳西下,已至日暮时分。
阙清云比玉潋心先醒,肩上披了件薄衫,倚靠床头,手持一卷书册,借窗外透进的斜阳,漫不经心地翻阅着。
玉潋心则慵懒地卧在她怀里,食指卷着她纤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