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一边又不得不耐下性子思考对策。
这一日,东冥乐忽然邀请玉潋心前往琴楼。
她数日匿于荒郊,第一次说要去人多的地方。
玉潋心心道,这人该是算着坊间传言已到了火候,欲再添上一把柴禾。
便未多想,随口应下。
岂知到了地方,竟意外自人群中瞧见一抹素净出尘的白衣,玉潋心倏然心跳加速,没由来一阵紧张。
她面上不动声色,暗地里则偷偷用手肘捅了捅东冥乐的胳膊,压低声问她:“吾师何故在此?”
“她为何来此,我如何得知?”东冥乐唇角微翘,语气带笑地反问。
“与其问我,你不如亲自去问阙仙师。”朝阙清云之所在斜斜睨了眼,东冥乐话音稍顿,又意味深长地笑道,“说不定,只是凑巧?”
若她这话能信,想必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。
玉潋心眉目微寒,为自己疏忽大意暗暗懊恼,她就不该轻信东冥乐,更不该与这女人细说阙清云,这下被对方擒了把柄,找着机会便肆意戏弄她。
东冥乐似乎未觉察身旁之人的情绪,喉间还应着楼中传出的琴调哼着小曲。
既来之,则安之,她已数日未见其人,自不会因此退避。
玉潋心随东冥乐步上亭台石阶,正待往楼上去,不远处那白衣之人似有所觉,转头朝她们二人看了过来。
便在这时,有人从她们身旁经过,东冥乐轻移半步,竟在那人与她错肩之时,迎着对方轻轻一撞。
本是作恶之人,竟先后仰。
东冥乐“哎呀”一声,连退两步,晃晃悠悠将要摔倒,尽显娇柔无力之态。
玉潋心只落后东冥乐半步,瞧见变故,心思通透,丝毫不给此人情面,竟欲抽身退后,任她身子摔落,看这女人还要怎么演。
东冥乐哪能让她真退,看上去慌乱无措,实则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腰带,若她不出手相救,则大概会被东冥乐当众将腰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