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人抬眸之时,视线自玉潋心面上扫过,却于阙清云身上多驻留了片刻。
玉潋心虚起眼,不卑不亢地回以一礼,应道:“前辈过誉,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
“老夫听说二位只是路过璩阳,不日将要远行。”
天河道尊转开话题,顺势提出邀请,“但大璩王朝气数已尽,整个大璩唯璩阳保存还算完好,二位不若就留在城中,加入驱魔会,与诸君一同对抗邪魔。”
“有两位相助,我驱魔会必定更上层楼,能更快找到拯救黎民苍生的途径。”
话音落下,厅内高手皆若有所思。
有赞同之人,也有尚还心怀疑虑之人,彼此间面面相觑,但因招揽玉潋心和阙清云的乃是驱魔会会长天河道尊,众人不论心中作何思量,明面上都保持缄默。
天河道尊求才若渴,但师徒二人的视线则早已捕捉厅中一张张变化莫测的脸孔,洞悉他们隐晦难明的心思。
听其说完,玉潋心扬唇一笑,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前辈抬举,我师徒二人闲散惯了,不受拘束,恐怕难当重任。”
其态度较之昨日又有了明显改变,阙清云若有所思,未发一言,是去是留,全权交由玉潋心抉择。
如此说话,便算拒绝了天河道尊的招揽。
天河道尊闻言,面上神色复杂,无奈叹息:“既如此,老夫也不敢强人所难。”
厅中终于有了几声异响,乃是角落隐蔽之处有人唏嘘。
玉潋心对这三两挑衅的嗤笑声充耳不闻,拒绝天河道尊邀请后,便执起阙清云的手,告了声罪,穿过正厅,往别苑去。
阙清云瞧了眼玉潋心的侧脸,虽心有疑虑,但此刻并非细问的时机。
两人步子不急不缓,回到别苑。
院中有人活动,打眼一瞧,正是封珏与公输衍二人。
院门从外侧推开,院中两个男人同时回首,见是玉潋心和阙清云,便连忙行礼。
玉潋心摆手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