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,但发隙间那一双眼睛清明有神,无疯癫之态。
玉潋心眉头微蹙,悄悄握紧剑柄,与之冷眼相对:“却不知前辈现身此处,可有甚隐情?”
那天河道尊闻言却是摇头一笑,态度洒脱:“小友不必紧张,也莫要误会。”
玉潋心眼中戒备不减,便听其人解释道:
“老夫乃驱魔会会首,此前不在城中,是因去往他处了解灾情,今日得到消息,戒法大师因伤昏迷,璩阳城无人主事,遂匆匆赶了回来,正巧碰见城中生变,故来一探。”
驱魔会会首?真有如此巧合?
见玉潋心不信,天河道尊拂袖一挥,扔来一方令牌,玉潋心探手接过,打眼一看,的确是驱魔会的腰牌。
此物她见殷晴雪等人用过,腰牌质地特殊,内部刻有繁复的阵法,绝难仿造。
其人态度坦荡,玉潋心虽心中存疑,但表面上并未显露,她将腰牌扔还给天河道尊,双手抱拳道了一声“失敬”。
天河道尊哈哈一笑,赞叹道:“小友年纪轻轻,但实力却颇为不俗,只身探入险境,胆识皆备,真是后生可畏。”
“前辈抬举。”玉潋心不咸不淡地应道,而后转开话题,“却不知前辈可有下地缝探过业源之所在?”
“老夫只比你早到片刻,尚未深入查探。”天河道尊回答她,“此地业力肆虐,业源不除,璩阳之灾难解,小友不若与老夫联手,将其封印,也可尽快支援他处。”
想必此人也听见了她在中城城门处说的那些话。
这提议看似合情合理,玉潋心却颇有顾忌。
她眼神微沉,心思飞快转动,凝眸顿了须臾,方答应道:“前辈所言不错,但晚辈对此地不熟,不若前辈在前开路,晚辈为前辈断后。”
天河道尊爽快答应,不做迟疑便跳下地缝,好似未看出玉潋心的防备。
玉潋心眸子再沉两分,也未犹豫,跟着一跃而下。
浓雾涌动,长得形似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