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替玉潋心将空空的酒盏满上。
两人动作皆十分自然,这举手投足之间,眉目相触,眼波流转,与其说是师徒,则更像相伴已久的爱侣,身处喧闹的喜宴,却又与周围环境分隔开来,自成一道明丽的风景。
“这……”武岩嘴角一颤。
想起方绝念方才那番话,他忽然意识到什么,倏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,疼痛唤醒知觉,令他清醒过来。
他起身,浑浑噩噩地离开酒宴,连酒杯和玉壶也弃在桌上。
武岩来去匆匆,周围喧闹,除了最近几个人,无人觉察他的异样。
玉潋心伸手要去拿刚倒好的酒,不料被阙清云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手背。
细白的肌肤上很快显出几行隐约的红印,玉潋心意外之余,还觉得莫名其妙,这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打她呢?
“师尊?”她眨了眨眼睫,目露疑惑,不解其意。
岂料阙清云竟从她手边夺走酒杯,一饮而尽,并状若无事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自己喝自己倒,别跟没手没脚似的。”
“啊?”玉潋心目瞪口呆,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阙清云对她的态度突然判若两人。
怎会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