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。
遂缓缓收紧五指,轻轻一握。
玉潋心心绪已然平复,觉察她的动作,便回过头来,眼角还残余浅浅晕红,若不细瞧,难以发现她方才心情的波动。
阙清云愈觉怜爱,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替玉潋心斟满酒水,而后举杯,与之轻轻一碰,笑道:“这酒确是佳酿,不多饮两杯,来日离去,岂不可惜?”
玉潋心淡淡扫她一眼,哼声:“师尊若喜欢这酒,让绝念多备几坛,带走便是。”
这是在为阙清云方才短暂沉默,令她虚惊一场正置气呢。
阙清云眼角含笑,拿酒杯轻触玉潋心的鼻尖:“潋心且饶了为师,莫再计较了罢。”
玉潋心拿眼睛横她,偏头避开酒盏,小声回答:“不饶,师尊下回必然还要戏弄弟子。”
阙清云哑然失笑,一语双关:“怎就戏弄了?如何戏弄呢?”
好端端的话题突然被引到奇怪的方向去,玉潋心立马不由自主地想起不久前仙宫大阵内闭关修炼时的场景,顿时耳尖晕红,心跳也猝然乱了节奏。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衣冠禽兽!”她咬牙切齿,以前怎不知师尊竟这般喜欢使坏?!
虽然压低了声,细若蚊吟,但以阙清云的耳力,字字句句都听得清。
她眼中笑意更甚,不过为防某人恼羞成怒,她还是故作不知,怡然自得地饮下杯中之酒。
方绝念被人拍了拍肩,遂收回落在玉潋心二人身上的视线,转而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的武岩。
对方手里拿着酒盏和一支盛酒的玉壶,来找方绝念喝酒。
方绝念举杯向他问好,遂各自饮去一杯酒。
见此人仍立在原处,将酒壶置于桌上,竟在其身侧坐了下来,面上似有几分踌躇之态,方绝念便问:“武大人可有见教?”
那个子挺拔的黑脸男人面露憨态,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,借着几分酒意壮胆,顿了半息方道:“方统领似是下月生辰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