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紧紧贴近,那人似乎不愿给她喘息反抗的机会,五指游弋而过之处,尽是酥麻入骨的感触。
长睫微掀,视线陡然撞进深渊般幽邃的瞳眸,与那几乎从对方眼中满溢而出的温柔。
“潋心。”阙清云扬了扬唇,疏冷的唇线因这浅浅的微笑变得柔缓,“为师何有不喜同卿亲近?只因欢喜尤甚,情难自已,恐怕失了克制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她抓起玉潋心的手按住自己心口,贴近这呆愣的姑娘耳侧,哑着声低喃道:“有件事,需告诫于卿,请君务必牢记于心。”
玉潋心被阙清云突如其来的柔情烫得脑子发懵,反应迟滞,听闻此言,便自然而然地追问:“什么?”
阙清云深深望进她的眼睛,字句清晰:“为师心悦于卿,情真意切,拳拳之心,天地可鉴,不容置疑。”
这坦白的情思不加遮掩,玉潋心只觉如坠梦中,阙清云于她,何曾说过这般直白的情话?
但阙清云已然用力将她拥紧,一臂搂住她的腰身,另一只手轻扣于她脑后,将她牢牢圈在怀中。
不等她理清思绪,从纷乱急促的心悸之中抽离,阙清云便又是一吻落下,缱绻抚过她的眉心。
玉潋心脑子晕晕乎乎,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,悸动不已的心扉霎时掀起滔天巨浪,激起粼粼水光,比这浩瀚的灿金湖泊更加璀璨绚烂。
在这场感情的交锋之中,她困于卑微之境太久,积重难返,心思敏感,稍有异动,便易激起本能的退避之心,实难再毫无保留地与之交心。
哪怕她们已经互相交换信物,又表了心意,她心底深处,仍感到不安。
需时不时言语试探,小心观察对方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以不断肯定对方的心意。
然而,这情绪像一根刺,即便包裹在柔软的血肉之中,仍然无法轻易抹去它存在的痕迹。
不知什么时候,它就会突然发作,一如方才,她险些又陷入无端的愁思与猜忌之中,患得患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