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尚无定论。
她们对于玄宫的了解都来源于天玄宗传承的古籍,并未真正来过此地,故而此行是福是祸,阙清云也说不清。
两人难得偷得几分空闲,便不急着赶路,并肩坐着观景,中途,阙清云突然想起一件被她们遗漏的要事,便问:“那帝女现今如何了?”
玉潋心闻言一愣,这事儿早已忘到脑后。
随即,她心念一动,跟前的地面漾开暗红色的水波,几根青藤卷着重物上来,细看竟是一个人。
正是大璩王朝的帝女,炎琴悦。
女孩儿还在昏睡,从昨夜到现在已过去将近十二个时辰,期间滴水未进,嘴唇干得有些开裂,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。
玉潋心感到心虚理亏,轻咳一声正色道:“今日形色匆匆,没顾得上,反正也死不了,应当不打紧吧?”
阙清云摇头轻笑,探了探炎琴悦的腕脉,回答她:“是不打紧。”
言罢,她从袖中取出一枚辟谷丹,捏开炎琴悦的下颌迫其服下,这才又说:“你我只需护她性命,待日后离开玄宫,再安置其去处也无不可。”
此事要讲来颇有几分繁复,原是国君表面做戏,欲趁天祭,请阙清云师徒带炎琴悦离开皇宫。
炎温瑜早已料到,这场天祭于他而言乃是必死之局。
镇北王炎昌君本族姓金,因战功赫赫,受先帝封赏,赐了国姓,一直在北境韬光养晦,实则狼子野心。
就算炎温瑜不主动让贤,一年以内,炎昌君必定起兵造反。
帝王之家亲情淡漠,手足尚且自相残杀,何况炎昌君和炎温瑜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同族。
炎昌君接过玉玺,必将设计将他除去,炎琴悦跟着他,也必是十死无生。
但他已没有了少年时的意气,心灰意冷之下,决定顺水推舟,待将皇位让贤之后,便自刎于乾坤殿,向天下百姓谢罪,追随云月寒而去。
但帝师无意间发现了炎温瑜藏起来的见血封喉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