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就包括听澜宗的阙清云。
祭台南面则是各大世家名流,今日汇聚在此的,正是大璩王朝最尖端、也最权贵的力量。
巳时一到,殿前侍卫宣告皇帝驾临,群臣叩首,高呼万岁。
银甲禁卫推着身着灿金龙袍的炎温瑜自乾坤殿内行出,祭台四周观礼之人神色各异。
忽然,镇北王炎昌君起身抱拳,向帝王高声喝道:“臣炎昌君,拜见陛下。”
炎昌君拜,他身后的众多州统也纷纷躬身。
“国舅平身。”
炎温瑜神态肃穆端庄,虽然双腿有疾不能站立,但他身君王贵气却凌驾于众人之上。
“距臣上次入宫觐见,已逾十年。”炎昌君语气自然地与炎温瑜叙旧,“陛下龙体康泰,臣心甚慰。”
国君亦是一板一眼地回答:“有劳国舅挂心。”
番寒暄,其实是互相试探,待炎昌君重新落座,台下不少人已是蠢蠢欲动。
银甲禁军推着炎温瑜路上了祭台,国君居高临下,俯瞰四周臣民,面色严肃地开口:“今日天祭之典,朕有话欲昭告于天下,诸君不远万里来朝,风尘仆仆,实为不易,朕在此谢过了。”
国君话音落下,台下银甲禁卫同时跺脚,动作整齐划,四周观礼之宾也纷纷起身。
待台下恢复安静,炎温瑜方继续说道:“但在天祭开始之前,请赤原天兰佛宗神僧,戒法大师,于台前叙。”
戒法大师依言起身,踱步至祭台之下,便听得国君之言:“恳请戒法大师代表朕主持天祭法典。”
台下哗然,众人面面相觑,对炎温瑜这举动,不解者有之,颇有微词者有之,但更多的人都碍于戒法大师的身份和实力识相地保持沉默。
东侧席,镇北王炎昌君手中盘玩的玉核桃稍稍顿,随即又沉稳地恢复运作。
他幽晦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笑意,好整以暇地瞧着他那半残的外甥在搞些什么把戏。
时至今日,对国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