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什么?”
“这不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么?”阙清云好笑地瞧着她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玉潋心挑起阙清云一缕耳发,卷在指尖把玩,“东冥乐设此一计,其目的想必也是不让师尊与弟子去参加天祭,任她东冥乐与大璩皇帝斗个头破血流,与我师徒又有什么干系?”
说着,玉潋心忽然话锋一转:“然而,她错在给师尊下尸傀符,以此为由要挟弟子配合她的行动。”
“所以呢?”阙清云问。
“所以……”玉潋心将脑袋枕在阙清云肩上,望着院子里随风摇摆的鲜花,断言道,“东冥乐既如此忌惮我们,则说明天祭上将要发生的事情,与我师徒二人关系匪浅。”
阙清云眼中笑意渐深,伸手去拂开玉潋心额角垂下的发丝。
后者忽然抬眼,视线与阙清云隔空相撞,而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:“既如此,便等一等,等到天祭之日到来,宫中乱象升起,院外区区几个暗卫,还能拦住你我去路不成?”
“这几日便在楼阁中休养生息,晨起看景,日落而息,不也挺好的嘛?”
玉潋心执起阙清云一缕发,朝其吹了口气,发丝随风而动,在日光下透着薄而浅的光晕,煞是好看。
阙清云忽然捉住玉潋心的手腕,松开缠绕在玉潋心指尖的发丝。
而后,便见她手腕一翻,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根红绳,轻轻系在玉潋心皓白的手腕上,打了个精巧好看的绳结。
阙清云侧脸迎着午后的阳光,灿金的暖阳落在她身上,淡去疏冷的气质,反倒生出几分薄薄的暖意,熨烫人心。
玉潋心盯着手腕上的红绳,有些发愣,不知何故竟听得胸腔中传来噗通噗通一阵擂鼓般的闷响。
她微曲指尖,竟是难得生出几分不自在来。
微微晕红脸颊透出与她妖冶容妆十分不符的青涩,玉潋心撇开视线,半咬着唇小声嘟囔道:“师尊这是作何?”
显然是明知故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