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埋进臂弯,睡梦中还不时瓮声瓮气小声嘟囔什么,哼哼唧唧的,有趣得紧。
好歹也是一位可以开宗立派的高手了,可私底下还这般稚气。
阙清云眼底藏着笑,面上却无甚波澜,俯下.身贴近玉潋心的耳朵,温热的呼吸自其柔白的耳廓后轻轻拂过。
许是觉得痒,没在被褥间的人儿缩了缩脖子,伸出一条藕白的玉臂,试图拨开扰人的呼吸。
阙清云忍俊不禁,复朝其再吹了一口气。
白皙的指节抓了抓耳朵,忽然一转方向,圈住阙清云的脖颈,拽着她俯身往下。
只一踉跄,唇间便对上那人柔软湿滑的唇舌,撩拨叨扰,在彼此心湖之中惊起层层波涛。
玉潋心早已醒了,哪里经得住阙清云似有似无的戏弄,她撒气似的轻咬阙清云的唇峰,卷着那丰满诱人的唇珠来回舔舐,小舌叩开对方半闭的牙关。
忽然,她一翻身,将阙清云压在床间,两臂撑在其耳侧,俯身再吻,得寸进尺,愈发猖獗。
仰倒之时,阙清云发冠跌落,一头青丝铺散开来,与其淡漠清雅的眉目相应,颇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别样潋滟。
锦被悬于玉潋心腰际,欲落不落,半掩半遮。
“师尊。”玉潋心轻轻唤,右手捧起阙清云的侧脸,食指轻轻滑过对方耳廓,不假思索地道出赞叹,“师尊宛若天上人,清清冷冷,却又明丽不可方物,这般容姿,放眼天下,想必无人能出其右。”
阙清云闻言,眸心微漾,开口却道:“潋心言过其实,不论容貌还是天资,吾徒皆不输为师分毫。”
这情话算不得多直白,却实难从阙清云这蜡封的嘴里蹦出来,一颗心被高高抛起,玉潋心一大早就满心欢喜。
“师尊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她假意谦虚,事实上,那双明亮的眸子里盛满了道不尽的得意。
阙清云抿唇轻笑,反问她:“潋心又何尝不是如此?”
因心悦之,方觉眼前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