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东冥乐沉默须臾,与之隔空对望。
从那双清澈明丽的眸子里,玉潋心察觉片刻恍惚,像是透过她的眉目,看向万载之前,那个名唤玄月心的女子。
良久,玉潋心方听得眼前之人说道:“彼时东冥一战,姐姐对月心妹妹一见倾心,遂于信中相询,月心妹妹心间可有良人之选?”
离开湘山,回宫途中,阙清云步履匆匆,又快又急。
玉潋心不疾不徐地跟在后边儿,斜睨着她的背影,嘴角微微翘着,笑容饱含深意。
四下并无旁人,玉潋心故意扬声:“真是奇了怪了,先前乐姐姐寄给弟子的书信弟子一封也没见着,总不能自己长腿跑了吧?”
阙清云不应,脚下步子更快了。
玉潋心勾了勾唇,忽然加快步子撵上阙清云,拽住她的胳膊往回一拉,双掌按住对方肩膀,迫使阙清云与她四目相对。
后者视线难得躲闪,看似面无表情,但半垂眼睑却回避了玉潋心的视线。
玉潋心伸出两指,轻佻地则托起她的下颌,神态傲慢:“师尊可知道那些写给弟子的书信,都去了什么地方?”
阙清云终于愿意抬眼,直直望着她,片刻之后,冷声开口:“这重要吗?”
“当然重要。”玉潋心不退不避,扬眉浅笑,“那是旁人写给弟子的书信,虽已过去多年,但毕竟是乐姐姐一番心意,弟子如今才知晓之事,岂不可笑?”
故意这般阴阳怪气,遣词造句破显暧昧,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,哪怕阙清云明白她的想法,依然被气得不轻。
“你那些信,早被为师一把火烧了。”她深渊般的眼眸泛起浅浅縠波,语气平平淡淡,无波无澜。
玉潋心对这个早已料到的答案并不在意,却进一步追问道:“师尊何故烧毁那些书信?”
阙清云长睫轻颤。
数息沉寂之后,她道:
“旁人写信与你倾诉衷肠,为师不悦,故将之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