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一处,造型还真有几分相像,成双成对似的。
可到底是合不上的。
顿了须臾,胸中蓦地腾起一股心头火,玉潋心躁怒至极,收紧五指欲一把将这两块玉佩捏碎。
可到了最后关头,她又颓然收手,双掌抚面,心中绞痛,难以成言。
她在房顶枯坐,任夜露湿透她的衣服。
第二日清晨小雨,淅淅沥沥,从发梢到衣角,全都淋透。
午时过后,天光放晴。
堆积的云层缓缓散去,天高云阔,便有日芒落在她身上,将一身潮湿水汽蒸干了去。
有雀鸟栖于她肩头,叽叽喳喳欢快鸣叫。
期间帝师炎承钺曾来过一次,踏入院中才见到屋顶静坐之人。
觉察天地灵气运转异样,玉潋心的气息仿佛融于虚空,与天地合为一体,像传说中的某种道境,炎承钺未出声打扰,自悄然离去。
如此过去大半个月,某日,屋顶上的人陡然惊醒,天地灵气霎时波动起来,形成一圈柔和的气浪,向四周扩散开去。
所行之处,花草树木迅速生长,开出新的枝丫,皇宫一角鱼雀齐鸣,鸟语花香。
望着天地山川一片生机,玉潋心敛下长睫,眸心漾动的繁复愁思渐渐平息。
一道暗红色的虚空裂缝划破安谧灵动的风景,她站起身来,面无表情,迈出步子踏了进去。
穿过裂缝,皇宫还是皇宫,可天空却暗了下来,方才长出新芽的树木变作枯枝,宫墙屋瓦爬满青黑的藤蔓,窗棂破旧,门扉斑驳。
显而易见的血色笼罩这片天地,充满贪欲与肃杀之气,与秘境外的平静安宁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玉潋心似未觉察变化,信步踏过屋前石阶,推开破败的朱门。
藤枝纠缠的阴影中,四肢被缚的阙清云双脚悬空,素白衣衫沾了些许干涸的血迹,虽被青藤所缚,动弹不得,可她微垂的脸孔正泛着异样的绯红。
听闻身前动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