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云二人应声,她便行至床边,以森罗魂骸之力细细探过炎琴悦的身体,而后又以此为中心,扩散着在床边寻找。
可惜寸寸瞧过,皆一无所获。
玉潋心敛眉,神态凝重。
不过想来也是,虽然有道衍宗刻意干扰,可连先前那位洞虚境的前辈都未能看出端倪,可见道衍宗做得隐晦小心,很难找到线索。
她倚在床边细细观察片刻,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阙清云腰间配饰,忽然脑中灵光一现,好似抓到了点什么。
再瞥见床上卧躺的帝女,玉潋心心中恍然,遂问:“公主平时穿戴的衣服和饰物都放在哪儿的?”
炎琴悦自病后至今一直卧床不起,平日自然也不会梳妆,她的衣服和首饰虽未贴身存放,却也离得不远。
以公主之尊贵,平日穿戴的饰物中自不乏镶嵌有灵石灵玉的,那邪祟便很有可能藏于其上。
炎温瑜虽不明白玉潋心要那些衣服饰物做什么,但知其所言必有道理,便着人将炎琴悦的首饰和衣物都寻了来。
玉潋心眉头一皱,探手入那首饰盒中,很快挑出一物。
乃是一只灰白色的骨笛,与周围金银器物格格不入。
“此为何物?”玉潋心将这枚只有寸长的骨笛托在掌中,询问炎温瑜。
岂料,炎温瑜看见这支骨笛的瞬间,竟是两眼圆睁,按住座椅扶手的双手手背暴起青筋,像魔怔似的,咬着牙半个字也难开口。
这反应绝非寻常,玉潋心脸色一沉,扬声喝问:“此物为何?!”
炎温瑜忽然浑身一震,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逆血,神态萎靡地卧倒于轮椅靠背之上。
即便如此,他的眼睛仍死死锁定玉潋心手中的东西。
良久,他方痛苦地吐出字句:“此乃……朕亡妻之遗物。”
阙清云闻言,脸色亦是微微一变。
炎温瑜即位六七年,身侧却只有一位妃子。
此女名唤云月寒,乃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