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撇了撇嘴,哑着声讥诮地哼道:
“洞虚境的老家伙,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黑暗向前延伸,好似没有尽头。
这暗无天光的地方数日来未有半分改变,除了不时滴落的水声与铁链交鸣的脆响,其余时间一切空寂,晦暗无声。
阙清云沉默地闭着双眼,像睡着了似的,虚空中漾起粼粼浮波,她却不为所动。
直至无声的脚步在她跟前停下,那张因失去血色而显异样苍白的容颜上,鸦羽似的长睫轻颤两下,而后缓缓掀起,自下而上同来人一双红眸四目相对。
几日来,她与这银发女人数度照面,也算得彼此熟识,此人现身,她自然知晓来意。
她唇角扬起疏冷淡漠的浅笑,如清莲绽放,美得惊鸿掠影。
纵然处境惨淡,这美难免凄凉,可同时又格外孤高。
她的笑容映照在银发女人一双冷彻的红眸中,唇齿微启,语气淡然却笃定。
“想必,是你输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我们小徒弟怎么会输!冲鸭!留评返小红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