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走投无路的疯狗。
“既敢做,何不敢当?”玉潋心嘶声说道,“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了,你就是个衣冠禽兽!”
这句话却像踩到此人痛脚,木寅仙尊怒目圆睁,神态狰狞,五指加重力道,厉声咆哮:“你懂什么?!”
玉潋心已不止一次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门前辈质问这一句。
她懂什么?
她当然什么都不懂。
玉潋心嗤然而笑,反手叩住木寅仙尊的手腕,听得咔吧声响,他的腕骨竟倏然折断。
惨叫之声猝然响起。
“你……”木寅仙尊瞪圆双眼,既惊且怒,震骇不已。
却听得她冷声质问:“什么苦衷能逼得你丧尽天良?什么难处需叫你杀人无数?”
“踏无辜之人尸山谋得力量,到头来,又如何呢?”
玉潋心眼角微扬,眸现凶光,“一派仙宗之人皆猪狗不如,恶有恶报,其罪难消。”
青藤蹿生,化作尖利的刀锋穿透血肉,他只觉浑身剧痛,藤枝旁侧生长的尖刺不仅刮下皮肉,还绞断筋骨。
一条藤蔓卷住他的腰腹,再控住他的四肢,令他无法动弹。
哐啷一声脆响,刺入玉潋心胸口的利刃跌在地上,她从容起身,森罗之力汇聚于伤处,皮开肉绽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。
她手中,攥着方才此人疏忽之际,未留意的灵符。
木寅仙尊瞪着玉潋心手中那张金色灵符,终于目露惊恐。
“不……”他煞白的嘴唇嗫嚅着,可喉咙却被一根藤枝扼住,余下的声音被扼在喉咙里,只剩呜呜咽咽的哀鸣。
一蓬黑雾汇聚于玉潋心身后,露出千百张女子怨恨的脸孔。
玉潋心眼神幽冷,嘴角掀起凉薄的嗤笑:“怎么?现在知道怕了?”
玉潋心捏着符纸,灵符内气机涌动,这熟悉的灵压,竟是出自道衍宗。
感应这灵符中虚假的浩然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