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上几刀,所以这些门客的尸体个个都血肉模糊,几乎辨不出他们的原貌。
而且这些歹人杀完人后迅速撤退不说,还顺道带走了那些死去的黑衣人的尸体,什么痕迹都没有残留。
此地凶险,不宜久留,玉潋心大致查探一番,并无有价值的发现,便起身欲走。
这时,她脚边有只血淋淋的手突然动了。
玉潋心面色冷峻地看向这人,对其衣冠配饰有些印象,却想不起来他的名字,只觉往日应该在庄内见过。
她意外于如此重伤之下此人竟然未死,遂俯身探其腕脉,看看还能不能救。
可惜其人伤势严重,不过回光返照之相,救之无望。
她松开手,见其手腕垂落,沾着血在她脚边的黄泥地上写下一横一撇。
最后一笔点在撇划中部,未能将这个字写完便断了气。
以笔势来看,接下去他可能要写一竖。
但以一横一撇开头的字太多了,玉潋心无法从这两笔中获取此人欲表达的信息,无奈之下只得先行离去,不过走之前,她多看了眼那半个血字,遂回身没入丛林之中。
既已得知山庄外围凶险,玉潋心反倒不急着离开。
她沿来时的路倒退回去,于僻静之处碰见两个落单的黑衣人,当即飞身上去,趁其不备杀死一人,后拧着另一人的脖子拖着他钻进旁边的深巷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在找什么?”她压着声,刻意改变了语调,使对方难以通过声音辨别她的身份。
对方呜呜咽咽,艰难挣扎,似乎想借挣扎弄出些动静来,好让四周逡巡的同伴发现他们,从而赶来相救。
“没用的,方圆百丈以内的人都被我杀光了,你是最后一个。”
玉潋心低声冷笑,一只手捂住此人口鼻,另一只手摸到其人腰后的匕首,刀剑抵着他的背脊:“你若老实交代,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,没有人知道是你泄露的消息。”
黑衣人挣扎的力道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