骸当与禁咒之灵相融,方能激发最大的潜能,此乃十大仙宗不传之秘。”
“但听澜宗意图彻底掌控秘境,为防禁咒之灵觉醒,不惜以牺牲灵嗣为代价将秘境削弱,长此以往,听澜宗的底蕴如何能与其余仙宗相敌?”
其话音落下,书房内陷入短暂寂静,赤文仙尊神色微暗,忽而话锋一转:“这些隐秘,你是从何得知?”
“秦宗主说是你杀死了季老宗主,此事你又如何辩驳?”
“你目无法纪,犯上弑师,如此无情无义无道无德之人,我们如何能将听澜宗的宗主之位交予你呢?”
接连三问,咄咄逼人。
但阙清云并未被这一连串的叱问喝退,反倒眉角一掀,轻狂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!”秦剑风被她笑得背后发毛,色厉内荏地质问道。
“师妹笑秦师兄自作聪明。”阙清云语气温和地说着,可下一瞬,脸色立即沉了下去,“秦宗主说是清云杀了老宗主,可有人证?物证?亦或,是秦宗主亲眼所见?!”
“这……”秦剑风张口结舌,强辩道,“后山变故,只有你和玉潋心活了下来,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”
“说明什么问题?”阙清云向前迈进一步。
秦剑风紧咬牙关,红着眼开口:“说明是你杀了老宗主!”
“呵……”阙清云眼中掠过一道红芒,气势骤然拔高,扬声道,“镜虚门魂骸之所以失控,是仁溪州丹阳殿的阴谋!”
这一声喝怒气冲霄,可怕的灵压激烈震荡,就连赤文仙尊都被惊出一身冷汗。
阙清云并未止步,她往前,秦剑风便下意识往后,连续退了三步。
直至足跟抵着桌脚,退无可退之时,见阙清云立在他跟前,眼神轻蔑地说:“丹阳殿在听澜宗内安插了无数眼线,趁老宗主击败魂骸欲将之封印之际发动偷袭,群起而攻致使老宗主死于非命!”
“他们的目标就算我不说,你们也都猜得到,当时在后山支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