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宗内出现一批来历不明的黑衣人,听澜宗老宗主死于他们之手,为师不过趁乱脱身。”
“哦……”玉潋心拖长音,“那弟子还有最后一个疑问。”
阙清云微微抬首,示意她有话快说。
可方才还口若悬河的小徒弟这会儿竟难得有些犹豫,顿了片刻方小声问询:“师尊……可还心悦秦师伯?”
此次阙清云离开听澜宗,秦剑风昭告天下讨伐她们师徒二人,甚至向仙宗同盟递交文书,通告阙清云和玉潋心的罪行,与阙清云完完全全站在对立面。
倘若阙清云对秦剑风尚有情意留存,不论是同门情谊,还是儿女情长,玉潋心的问题都十分尖锐。
不料她这话说完,阙清云却“呵”地笑出了声。
玉潋心沉默地瞧着她,嘴唇紧紧抿着,对阙清云的轻慢显出些许不悦。
“为师以为,你当是不在乎的。”阙清云好笑地回答她,不知这话语中的笑意是冷嘲热讽,还是单纯的感到这个提问有趣。
听在玉潋心耳中,她这话却无异于:“为师与谁纠葛,付出几分真心,与尔有何干系。”
玉潋心偏开脸,不置可否地勾起嘴角,漫不经心地笑了:“确实没什么好在乎的。”
阙清云淡淡地扫她一眼,不再回答,手中书卷则轻描淡写地又翻过一页。
玉潋心忽觉心中烦闷,一上午的好心情为这几句话消失殆尽,她起身跳上屋顶,坐在屋脊上观望远处山林风景,不想这一望,又瞅见一个糟心的人影。
郭禹回观山楼养了好些天,脸上的红肿完全消失,恢复了风度翩翩的英俊样貌,这才又来玉清居拜访。
不过这回他学聪明了,尚离得还有数丈远,就扬声高呼:“清云姐姐可在?郭禹前来拜访,观山楼内城交接之事欲与清云姐姐相商,还请清云姐姐现身一叙。”
阙清云合上书,亲自往前院迎接,没有再给玉潋心挑事的机会。
郭禹这回如愿见到阙清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