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观,只觉那人举止悄然入画,忽有一只玉白色的鸟儿掠过矮窗,扑腾翅膀的声响惊动了窗旁的姑娘,阙清云蓦地抬眼,冥冥中似有牵引,竟看向玉潋心藏身的地方。
飞鸟腾云而去,远处矮山沐浴在阳光下,入目所见,郁郁葱葱。
她脸上仍没什么表情,眼神却不似以往疏冷,沉默地瞧着缓坡上几棵错落零散的小青松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突然,一条纤柔的玉臂从她肩后探出,转瞬抢走她手中的书册,玉潋心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便也随之响起:“师尊竟然也会走神?”
她随手翻阅阙清云先前看的这本剑经,似笑非笑地问道,“那小树林里,有什么?”
阙清云不答,视线仍凝望窗外,不搭理玉潋心。
玉潋心眼神幽邃,将剑经扔回桌上,从旁侧靠近,左手搭着椅背,右手撑着桌面,不厌其烦地询问:“师尊今日为何未去观山楼?”
阙清云这才淡淡扫了她一眼,却还是不说话。
“师尊方才,可是在寻弟子?”玉潋心像只招摇的黄鹂鸟,叽叽喳喳闹个不停,天不怕地不怕地绕着阙清云团团转,抛出一个又一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,好像之前的矛盾与恩怨都不复存在。
“师尊让弟子来玉清居,却又不搭理弟子。”她勾了勾唇角,说得委屈,可面上却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,甚至胆大包天,伸出手去拨弄阙清云的鬓发。
适逢窗外灌进一阵风,阙清云耳侧的青丝又被吹起。
玉潋心的指尖尚未触碰她的耳廓,她忽的反掌拍开玉潋心的手,冷下声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葱白的指尖悬在半空,玉潋心眸心稍暗,脸上却笑意不减,答非所问:“弟子昨夜梦见了师尊,师尊可不止摸了弟子的耳朵,现在反过来让弟子摸一下,不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阙清云面色无波,声音清冷地回答,“你做的梦,与为师有甚干系?”
玉潋心不恼,又凑近了些,压低声问:“师尊不让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