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等清云姐姐拿到城主令之后,你现在无名无分,跟来也无用处。”郭禹轻蔑地勾了勾嘴角,“我言尽于此,你莫要不识好歹。”
话音将落,郭禹忽觉背脊一寒,玉潋心手持短刃贴近他的喉咙,手腕则被另一人钳制,刃口悬停于喉前一寸。
若非阙清云制止,玉潋心这一刀就算不割下他的脑袋,也必定要给他放放血。
郭禹拧起眉,满目惊愕:“你敢杀我?”
他们人还在山庄,就在魔君眼皮底下,玉潋心竟然胆敢对他动刀,不愧是疯名在外的女人。
“以前在听澜宗时,宗内众长老弟子都是师尊的心肝儿,如今来了陌衍山庄,师尊也向着旁人。”玉潋心根本不看郭禹,妖冶的眼瞳暗纳幽光,皮笑肉不笑地瞧着阙清云。
“若我今日非要杀他,师尊可要拎着我的脑袋向尊上请罪?”
阙清云却道:“你杀了他,又如何?”
玉潋心抿唇不言。
手腕吃痛,短刃随即跌落在地,被擒的胳膊受力,身子不由前倾,玉潋心眼前光影一转,颌骨便被身前的人两指钳住。
阙清云托着她的下巴,眉目清疏。
“你不尊师道,屡屡犯上,主动疏远在先,不听教诲在后,何怨为师偏颇,不与你亲厚?”
拇指在玉潋心唇上留下一道月白的印痕,阙清云贴近她的额心,嗓音清冷:“你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又置为师于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