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威能,咔嚓一声破碎了。
此乃她的生母留给她的遗物,终是和阙明城一同消失了。
狂风呼啸而过,暴烈的气劲越过数百丈的空间,闪电般击中魔胎。
轰隆之声震耳欲聋,地面颤抖着向下塌陷,掀起四溢的沙尘,阙清云抓起玉潋心,纵身腾上高空,与飞快赶来的季伯宗照面。
须发皆白的老人扫了眼昏迷中的玉潋心,沉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阙明城说要报仇,欲毁听澜宗,为此他不惜献祭自身魂躯,施展禁法,养出这样一个怪物。”阙清云神色平静地阐述“经过”,愧疚道,“弟子失职,未能阻止,还请师尊责罚!”
季伯宗摆了摆手,勉强压下心头震怒:“此事非你之过,可惜你父亲原有大好前程,却走了歧途堕落成魔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,颇为感怀地说道:“为师当初身为一宗之主,绝不可徇私枉法,清理门户之时,因惦念旧日同门情谊,留手放走了他一缕魂魄,本希望他改过从善,入轮回投胎,没曾想他竟依然执迷不悟,硬将自己逼上了绝路!”
“阙明城咎由自取,还请师尊莫再难过,当务之急,是镇压这来路不明的邪魔,还听澜宗上下安宁,也好抚慰人心。”阙清云语调决绝。
“你说得没错,但有一点。”季伯宗神色严厉,音调拔高,“任何人都可以说阙明城咎由自取,但你不能,因为他是你的父亲。”
阙清云微怔,而后垂眸:“是,弟子谨遵师尊教诲。”
没时间继续拖延,季伯宗转开视线:“你且速去通知剑风和其余门中长老,开启护宗大阵,今日便是听澜宗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,切不可疏忽大意!”
阙清云领命,雨转身离开之际,季伯宗又唤住她:“玉潋心留下,你此去前山越快越好,为师会替你照看她。”
“那就拜托师尊,弟子去去就回。”阙清云敛下眸心幽光,反手将玉潋心推给季伯宗。
直至那袭红衣迅速远去,消失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