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得?”
言罢,不由分说祭出一掌,直击秦剑风的面门。
秦剑风虽早有防备,却仍觉迎面压来一座山,重击之下倒飞而出,落地掀翻好几张酒桌,被人接住之后还哇的吐出一口逆血,将身上喜袍染得越发猩红。
“何人来此作乱?!”
众人大惊,纷纷离席,听澜宗的长老先后赶来,将袭击秦剑风的歹徒团团围住。
“你们当然不认得我,可在座必然有人听说过我的名字!”布衣男人视线扫过在场众人,一个个都是相熟的面孔。
他嘴角掀起嘲弄的笑容,神态癫狂:“三十六年前,就是在这大殿之上,也像今日,我被重重围困,最后季伯宗那老不死的东西趁我力竭之时将我杀死!”
“我阙明城今日就是来讨债的!”
阙明城!
这名字如巨石落水,立时在大殿上惊起一片哗然之声,听澜宗的长老们更是骇然色变,当先一人厉声喝道:“一派胡言!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!”
秦剑风气息萎靡,可神态却极其愤怒,他在众人搀扶之下艰难起身,咬牙切齿地低喝:“还和他啰嗦什么?!敢来听澜宗撒野,格杀勿论!”
“好一个格杀勿论!”阙明城哈哈大笑,随即横眉竖目,周身煞气激增,“我倒想看看,你们这群蝼蚁要如何杀我?!”
此人当众下秦剑风的脸,落听澜宗的颜面,还对他们言语羞辱,是可忍孰不可忍?
数名元婴境长老一拥而上,阙明城以一敌多却从容不迫,灵气一收一放,招式行云流水,若能避开倒也罢了,可若被其掌风刮到,纵有元婴修为在身也是触之即创。
众多宾客在旁观战,所有人都提心吊胆,阙明城像只戏弄老鼠的猫,一众听澜宗长老与其交手,竟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。
反观阙明城,找着机会就反击两招,一位元婴初期的长老被阙明城瞧见破绽,一脚扫中腰腹,立时脸色惨淡,吐血飞退。
听澜宗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