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宗门更有益处,可是,但凡禁咒之灵有了觉醒的征兆,就会像我一样,被听澜宗肃清!”
他的声音冷如刀锋,整个人阴气森森,已然化身恶鬼,要向仇人索命。
“禁咒之灵死后,与秘境之间与生而来的契约就会解除,同时会有新的禁咒之灵诞生。”他阴恻恻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向玉潋心,“听澜宗古籍内有记载,你不是阙清云从山下带回去的孤儿,而是诞生在镜虚门内的灵婴!”
玉潋心脸色刷白,双手握拳,指尖发颤,可她仍紧绷着脸,不发一言。
尽管她极其讨厌阙明城,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这些有理有据,若是杜撰,断不可这般逻辑严密,思路清晰。
但阙明城说的话全都指向一个事实:阙清云曾欺骗了她。
这真相比她当初知晓自己是炉鼎之躯时更惊讶,也更荒谬。
先前,她还能以阙清云是为了庇护她,不叫她伤心所以不愿让她知晓自己体质特殊为借口来麻痹自己,可现在,一层层真相揭开,她不得不为阙清云的动机感到怀疑。
师尊……到底为什么这么做?
阙清云于她,是否真的半分情谊也无,无师徒之情,甚至,无怜悯之心。
重生以来,玉潋心第一次感到迷惘。
“你就不想弄明白,她为什么这么对你吗?”阙明城一只手撑着下颌,神情讥诮地瞧着玉潋心,后者此时颓丧的脸色好像在他看来格外有趣。
两人对峙之时,从刚才开始便一语不发的曲衍魔君把玩着拇指上的青玉扳指,神情若有所思。
玉潋心冷漠地与他对视片刻,倏地展颜一笑,反问他:“知道真相了,又怎么样呢?”
没想到她会这样问,阙明城扬了扬眉,眼里多了些许惊讶。
“我从不反驳听澜宗的人该死,可师尊如何待我对我来说不重要,况且……”玉潋心斜斜乜着他,“阙明城,我并不信任你。”
既无信任可言,更不可能将自己的性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