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验证那梦境似的短暂一生究竟是真是假,一试便能见分晓。
玉潋心俯身贴近阙清云,与之额心相抵,呼吸纠缠。
她无法分辨自己当真是为阙清云着想,还是欲念所驱,只为填补内心的空虚,摘下这朵凌霄之花,满足自己的私欲。
但行动的目的不重要,怎样都好,她只看结果是不是她想要。
“师尊。”她俯首亲吻阙清云的鼻尖,灼热的呼吸拂过女人平静淡漠的眉眼,轻声呢喃,“弟子感念师尊养育之恩,可命运捉弄,叫弟子心生倾慕,一日不见,便如隔三秋。”
“而今思之如狂,难以自制,倘若师尊往后记恨于我,弟子亦觉欢喜,此生再无憾事。”
她像举行一场圣洁的仪式,虔诚地跪伏在尊贵的圣女面前小声祈愿,望得欣慕之人垂怜。
阙清云眼睑轻颤,似要睁眼醒来。
玉潋心俯身吻住她的唇,那双迷蒙的美眸辅一睁开,便卷进更为幽邃的幻梦,层层叠叠的花影迷惑了她的心神,眸心一点短暂的清明尚未来得及挣扎便消失殆尽。
她的心神蒙上阴影,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,两臂悖于理智环住身上纤软的肩背,情不自禁地扬首迎合玉潋心的冒犯。
每剔除阙清云身上一层衣衫,玉潋心的眼神便更柔一分,她瞳眸深处的癫狂与痴醉也一点点的倾泻出来。
她珍而重之地将心爱之人捧在手中,她们今生或为彼此势不两立的对手,但在那场似梦非梦的前尘,阙清云是她倾心相许的情人。
脐下魔纹滚烫,泛起旖旎红光。
醉梦双姝卧清潭,痴怨叠影赴巫山。
·
数次榻上贪欢的记忆涌上心头,那时神魂悸动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,皆与今时如出一辙。
云收雨歇之后,玉潋心虚乏地伏在阙清云肩上,神情难掩倦怠,呼吸仓惶急促。
虽是受了她的狐惑,但阙清云修为高出她许多,又是她主动引导,你来我往情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