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实事却一事无成,千百年来,毫无成就。”
这一下,不管是清玄道人还是何执故都挂不住面子,何执故挥袖:“长辈在这议论大事,哪有你小辈说话的份?下去?”
青年道者笑道:“两位师伯,经义之争,从你们的师父、师祖、师祖的师父开始,就一直争到现在,争出了什么结果不成?如今我道门衰弱,外头更有大敌当前,一不小心,就是整个道门尽灭的下场,你们却还在这里争这些空空泛泛的大道理,等你们争完,天都崩了,地都裂了,众弟子都死尽死绝了。”
清玄道人吹胡子瞪眼:“你又有何主意?”
青年也不管那么多,直接上前道:“依我看来,如今我们各宗最重要的,不是彼此争论,而是求同存异。何为‘同’?整个道门的生存和复兴,便是我道门所有人心中的‘大同’,只要与这个‘大同’相合的,便当全力去做,何为‘异’?凡是与当前局势无关,对我整个道门之复兴毫无用处的,任它有多重要,全都是‘异’,可束之高阁,置之不顾,等我道门兴盛之日,再慢慢讨论。有道是饱暖而思淫欲,经义之争再大,能大过整个道门之存亡?我道家传承至今,已有上千年,若是覆灭于此,两位师伯就算厘清经义,又能如何?”
两老对望一眼,何执故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青年道者道:“我道家若要复兴。首先便当抛开空泛言论和门户之争,专注实事,非但如此,更当博采儒、墨、阴阳诸家之所长,审时度势,契合当前时势。”
清玄道人道:“如何博采诸家之所长?”
青年道者道:“首先,我们要取墨门之所长,墨门传承上千年,虽大不乱,这是为何?只因他们有严密的组织、统一的戒律。而我道家。因教义本身便虚无缥缈,空空玄玄,对内自是戒律松驰,凡事无可无不可。一旦有事。如何不乱?当年始皇帝横扫六国之后。首先做的就是车同轨、行同文,我道家既要并宗,亦当有统一的清规戒律。再配上同一着装,衣上或饰以八卦、或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