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四请的人,有才气才是当然的,最多只是没有想到,他的才气竟然高绝到这般地步。
夏召舞没有想到竟是这般结果,刘桑毕竟是她姐夫,也是她心中喜欢的男子,自是分外自豪,柴紫韵、南宫珠及其他一众才女看着他,眼睛发亮,纵连裘可卿也不例外,让刘桑暗自担心,她(他)可不要见异思迁了,朋友妻(是妻吧?)可是不可欺的。
姬喜等人却是坐不住了,成于浦安是他们的师叔,他这一败,他们自也面上无光,只是到这个地步,还能够做些什么?刘桑这首乐府诗一放出去,其诗赋之名,将与画道并肩,若再刁难,他们就真成小人了,况且“十哲”中诗才最盛的成于师叔都败了,他们还能做什么?
于是纷纷起身,想要告辞。
刘桑却是不肯了,一下拉着这个:“姬兄这就要走了么?你我久别重逢,还没有对饮三杯呢!”一下子拉着那个:“这位兄台如何称呼?什么?大声点……啥?来来来,相请不如偶遇,小弟借花献神,我们坐!”
姬喜等人无法,他们本是找渣而来,现在大败亏输,偏偏刘桑笑脸留人,他们再拂袖而去,那也实在是太“小人”了,只是被刘桑这般一拉,走是走不得,坐又坐不走,竟是坐立难安,怎么都不是滋味。
另一边,一众才女又将那首《游侠篇》反复玩味,南门涵艳轻叹一声:“论起诗才,驸马怕是已可比得郁香,论起画作,尤有过之,不想当世竟有两位世所罕见之天才,堪同日月。”
南宫珠轻声道:“我尤记得,去年的飞鹊彩上,红红姐的诗赋压住小妹,大家都觉得,那一年的鹊主怕是要易人了,谁知郁香姐姐的《天女散花赋》一出,鹊主之位再无疑虑,与今日,颇有一些仿佛。”
司徒红红在一旁阴沉着脸,并不说话。
柴紫韵却道:“确实,我到现在都还记得,赋中那句‘天上枝枝,人间树树,曾何春兮曾何秋,亦忘朝兮亦忘暮’,确是让人惊叹。”
刘桑心中微动……《天女散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