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被称作中兖洲第一才女的郁香,但确实也是有名的才女,去年的飞鹊彩上,也就是输给了郁香和司徒红红。今年加倍苦学。对鹊主是志在必得。”
又道:“郁香之所以被称作第一才女。就是因为她连续夺得了几届鹊主,这飞鹊彩可以算是年轻女子中的科考,许多人自然颇为重视。如果有人同样也对鹊主志在必得。却又没有信心胜过南宫珠……”
夏召舞恨声道:“所以就弄出这种事来?”
刘桑道:“可以想见,今晚他们两人潜入七夫人和南宫珠母女房中,胁迫她们,将她们同时jiānyin,明ri她们母女能怎么做?南宫家本是儒门,儒家一向最看重贞节,要是报官的话,所有人都会知道,那真的是丢尽了脸,南宫珠也没有脸去参加飞鹊彩,但要不报官,这种受辱之事,而且是跟着母亲一同受辱,又只能打碎牙和着血泪往肚里吞,哪里还有心情参加飞鹊彩?就算参加了,又哪还发挥得出正常水准?除了母女两人流着泪打道回府,她们还能做什么?”
夏召舞怒道:“不敢光明正大的比试,却要用这处诡计,那暗处的人实在可恶。”
刘桑道:“这娟娟秀秀不只是要对南宫珠母女下手,连你也不打算放过。”
夏召舞捏着拳头:“那就让他们来好了。”
刘桑道:“等他们来,那就迟了。”
夏召舞道:“今晚一定要让他们好看。”
当天晚上,他们在驿站里休息。
刘桑本是想要盯着那娟娟和秀秀,只是,天气太热,其他女子亦是睡得迟,三三两两,散在各处说话,他们无法不动声sè地跟着,而在天黑后,他们又失了娟娟和秀秀的身影,也就不能先下手为强。
刘桑心知,那两个yin贼肯定是在天sè尽黑,众人睡去后才会动手,因此也不急,先回到屋中。因为人多,安排给他和夏召舞的,只是临时腾出来的柴房,他让召舞小姨子守着,自己取出群星图,念出咒言,神识进入星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