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的混乱。”
他道:“南原北有羽山、徐东、枝江三重屏障。东南两面俱是大海,且已完全控制在我军手中,西面有稚羽公。但稚羽公境内亦是暴乱连起,自顾不暇。侯爷与公主多次下令分地减税,发粮赈灾,民心安定,暗藏的不满者也已尽皆挖出,正是上下一心之时。可以说,如今各地一片乱象,唯我南原形势大好,只要无伤殿下一死,让这个‘宝’谁也得不到,接下来,只需遵从‘广积粮、缓称王’这最为简单的策略,花上两三年时间,经营好南原,暗中招兵买马,发展好自己,到那时,各地生灵涂炭,诸侯自相残杀,唯有南原百姓衣食安康,强烈对比之下,侯爷与公主、驸马俱是众望所归,我军再以风卷残云之势,席卷和洲,成就王道,此乃上上之策。”
夏萦尘思索一阵,终道:“不错!”又道:“如此上策,夫君他为何不用?”
丘丹阳道:“回答这个问题前,丘某也想问问公主。公主觉得……驸马他想要什么?”
夏萦尘怔了一怔,低头沉思。
丘丹阳道:“驸马曾三次相邀丘某,西海镇是第一次,石保滩驸近是第二次,曹安帮覆灭后是第三次,第三次时,丘某本已想要答应下来,驸马却又说了一句话,让丘某不得不又考虑了一晚。”
夏萦尘道:“他说了什么?”
丘丹阳道:“他说他想要救千千万万的人。”
夏萦尘道:“先生莫非觉得他是在开玩笑,又或是假仁假义?”
“我倒宁愿他是在开玩笑,也宁愿他是假口于仁义。”丘丹阳苦笑道,“可他偏偏却是认真的。”
他道:“‘广积粮、缓称王’虽是上策,但只保得了南原,保不了其它地方,南原地偏一隅,有若战国时之秦国,只要自己发展好,便可轻易的坐山观虎斗。可以想见,在这两三年里,战火四起,百姓亦将颠沛流离,直至尸横遍野,十室九空。而驸马所取的下策,虽然风险极大,但若能成功,可以最快的速度成就霸业,压制诸侯,让百姓得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