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是自投罗网,如何能够成事?
夏萦尘坐于阶上左侧,缓缓道:“楚坚该如何处置?”
丘丹阳出席道:“楚坚身为大夫,竟目无君主,犯上作乱,联合那些乱臣贼子,意欲谋害朝廷派来的使臣,此为可诛三族的大逆之事。”
夏萦尘沉吟道:“诛三族……”
刘桑上前禀道:“楚坚虽然作乱,但楚家却也并非全都与他同流合污,其姐楚乐颖、其妻文露皆曾力阻其叛乱之举,奈何楚坚丧心病狂,不但不肯听劝,反因其姐相劝,手刃其姐,至楚乐颖死于非命。我认为应该细细追察,凡依附作乱者,尽皆处死,不知情者,可以不究,楚乐颖为阻其弟叛乱而死,其志可悯,可以县主之礼厚葬,楚家少夫人文露力劝其夫,其心可嘉,可将楚家部分家产发放,将其放回文家终老。”
这个是刘桑、丘丹阳、夏萦尘早已商量好的事,这些人作乱时,流明侯还未接到朝廷诰书,名义上仍非南原之主,为了名正言顺,所以要将他们作乱的目的说成是以下犯上,刺杀朝廷使臣。
但诛三族却完全是不可能的,那样的话,楚坚的妻族文家、以及跟楚家世代联姻的西门世家,都不免牵连进去,将楚坚的罪行说重,然后轻轻处置,重拿轻放,原本就是拟定好的策略。
至于将楚乐颖说成为“大义”而死,再将文露与她并列,这个却是刘桑的私心,文露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,无论如何,他都不能让她被楚坚这蠢货牵连。
夏萦尘原本也有心保全楚乐颖和文露,只是没想到楚乐颖竟会被她的亲弟弟亲手所杀,然而事已至此,亦是无可奈何。
刘桑道:“至于楚坚,其人已经丧心病狂,今日通告其罪行,明日与其同党,一同于菜市斩首便是。”
这个时候,自然已无人敢再替楚坚说话,很快就定了下来……
接待使臣,封赏诸将,追捕余寇,整个白天,自然有许多的事情要做。
到了傍晚,岳父与娘子还在设宴款待使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