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敖冠生。派至南原的使臣,持的虽是廪王的诏书,其实却是敖家的亲信,敖家虽是权臣外戚,却非王族,以宗族之礼对待朝廷派出的使臣,敖家必会以为我等刻意刁难。”
流明侯一想,这话好像也有道理,于是看向女婿。
刘桑道:“若按宗庙之礼当如何,按属臣之礼又如何?”
金天功绩道:“按宗庙之礼,侯爷只需于城门处设案迎接。”
何镜道:“按属臣之礼,使臣代表君上前来封疆,当迎出十里。”
刘桑道:“那就迎出五里好了……”
何镜急道:“各礼之中,都无五里一说。”
“那就六里吧,”刘桑道,“侯爷可坐几抬的大轿?”
金天功绩道:“十二抬。”
何镜道:“六抬。”
刘桑道:“那就九抬吧。”
金天功绩道:“有八抬,有十抬,九个人如何抬得?”
何镜道:“正是,正是……”
刘桑吼道:“九个人抬不得?前三人,中二人,后面两排共四人,不就得了?”
何镜抹汗道:“那、那就十抬好了。”
金天功绩道:“十抬好,十抬好。”
刘桑继续问下去,凡是两人意见不合的地方,直接折中取半,弄得两人一头汗水,折到后来,还没等他开口,这两个人自己便先在那“取半”,夏萦尘等看得好笑……这稀泥和的。
就这般,一个上午的时间,便消耗在这种非常非常重要,实际上又说不清到底怎么个重要法,乱了错了太阳也一样会升起的各种“礼仪”里。
下午时天气极是炎热。
刘桑来到东隅的凤藻湖,却见玄羽兵团的姑娘们,在湖里游玩嬉戏,既是水中游玩,大多只穿着轻薄鲛纱又或只是胸兜、诃子之类的亵衣。
见到大宫主,这些蟾宫女弟子反应亦是不一,有的羞涩躲避,有的反刻意舒展**,意图给大宫主予良好印象。蟾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