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胡跃不见道:“他死前便已知道自己寿命将尽,这才让甜甜将翠儿唤回,将他的一生所学都教给翠儿。临去之前,他又以星占术占了一下未来,他老人家看到了什么,我也不知,等他一死,翠儿与甜甜,便匆匆往阳梁洲去了。”
刘桑沉吟一阵,道:“我记得,桃丘的甘长老也去了阳梁洲?”
“嗯,”胡跃不见道,“桃丘甘长老的‘黄梁一梦’,与翠儿她爷爷的占星,一向是我们狐族消灾解祸的两大倚靠,不过占星占的是未来,‘黄梁一梦’梦的是过去,两者往往要结合在一起,才能起到最大作用。不管怎样,若是长老死前的星占,与桃丘甘长老的‘黄梁一梦’都指向了阳梁洲,那想来必定有什么足以影响狐族未来的事,要到阳梁洲去完成,否则的话,以甘长老那般yin……咳,那般的xing情,和翠儿、甜甜那样贪玩的xing子,绝不会如此着急地跑到阳梁洲去。”
翠儿他爷爷的占星术刘桑大体上知道是怎么回事,不过对甘长老的“黄粱一梦”,刘桑虽然早有耳闻,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,只知道多半是一种很奇特的异能,否则,就凭甘长老那yin贱的作风,早就被狐族姑娘们剁成肉泥了,哪里还能当上长老?
到了这里,居然没有见到翠儿,刘桑心中亦是失望,却也只好先向胡跃不见告辞,回凝云城去。
不走官道,而是直接翻过羽山山脉东侧山岭,途经青木城,终于回到凝云城中。
流明侯一看到小女儿,便又是数落又是唠叼,小女儿到扬洲去了几个月,一回和洲又跟着师父上灵巫山去了,一下子就大半年见不着面,也不知道先回来看一下。夏召舞叫道:“爹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“小孩子玩够了也知道回家,”流明侯叹气,“你也知道你不小了?不要整天在外面乱跑,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人家,这般年纪,差不多也该出嫁了……”
夏召舞气道:“爹,你到底是要我经常在家陪你,还是要把我嫁出去,让我陪不了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