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另一处的林间。坐在一片野花之间,将她搂在自己怀中,解开她的衣襟,又伸手。脱下她的下裳与袄裤,她的上衣较长,从两侧包裹着**。雪峰在石青sè的抹胸里鼓胀着,腹处芳草尽呈。
即便是自己丈夫,以前也只让他看过上身,不曾让他看过腹下,夏萦尘偎他怀中,颇有些难为情。
那不安分的手又从她的肋下伸了进去,绕到背后。摸索着解开绳结。抹胸一扔,玉脂一般的**弹跳而出,有规则地摇动着,峰上嫣红晃动。
只剩了一件桃花衣的女郎,感受着丈夫在她身上的抚摸。轻喘着气,期待更多。
刘桑却又停了下来,在她耳边道:“娘子,唱歌给我听。”
“唱歌?”夏萦尘妩媚地瞅了他一眼。
刘桑嘿笑道:“我昨ri听到的一首,我教你。”将昨ri在川燕楼听到的一首曲儿教给她。
夏萦尘拿他无法,只好偎他怀中,轻轻唱道:“豆蔻儿开花呀三月三,一个虫儿往里钻。钻了半ri不得进啊,爬到花上打秋千。哎呀肉儿小心肝,我不开时你怎么钻?”她这边唱,另一边,刘桑的手指头居然还应景地在她的腹下花蕊轻挑暗摩,让她娇躯发软,羞得不成样子。
“娘子,”刘桑在她耳边问,“你到底开不开?”
夏萦尘有心献媚,搂着他的脖子,妖娆地道:“夫君啊,你不先钻一钻,我又怎知道开不开得?”
刘桑酥得骨头发软,低下头去,吻着她的双唇,两人**的吻在一起,不经意间换了姿势,刘桑叠在娘子身上,一路往下吻,又颈到胸,又胸到腹。夏萦尘娇喘不止,如蛇一般在他身下挣扎。
最终,他抱着女郎,深深的进入那窄小的花蕊,娘子虽是天生的媚骨,蕊儿却是异常的狭小与密合,他虽已算是老手,却仍进入艰难,又在紧紧的桎梏间滑动。夏萦尘反搂着他,感觉着人生第一次的痛楚,低婉呻吟……
峰摇臀颤,虫动花开,愉悦如海一般,一阵阵的冲刷着两人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