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楚坚?”
“不是我不肯放过他,是他太有利用的价值了!”刘桑在她对面。隔案而坐,“我们要进行大变革,势必要逼反许多豪门,而那些豪门要反,必须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旗帜,而他们唯一的旗帜就只有楚阀,而且他们还不能动手太晚。等岳父大人变成世镇南原的一等侯,他们连这面旗帜都没了。而要举起这面旗帜,他们就怎么也绕不开楚坚这最‘正统’的南原大夫,这等于是一副象棋,双方才刚刚开战。对方的将帅就已经落在我们手中。”
他冷笑道:“而且楚坚有野心,无能力,事实上,他现在已经在秘密联络那些明里投向我们,暗中却在图谋不轨的豪门,而我们只要等着他们自己跳出来就可以了,他们若是不跳出来,我们反而不好动手。”
夏萦尘沉吟道:“若真的到了那种地步,乐颖是否也要跟着一起死?”
刘桑苦笑道:“楚坚的直系应当都逃不了,若是心软一些,像她这种女子,或许可以不杀,但就算不杀,也要打为贱籍,充入青楼。”虽然不喜欢这种连坐制度,但这个却不是他所能改变的。事实上,他与丘丹阳、忧忧早已在布局,只等暗处的反对势力自己跳出,再连着楚坚一网打尽,事情结束之后,自然要将自己宣传为大仁大义,把真的假的各种罪名全往“楚阀余党”身上栽,而按华夏传统上的连坐制度,不管楚乐颖有没有参与,她都是跑不了的。
身为王侯之女,夏萦尘对于这种事,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,只是她原本就面冷心热,楚乐颖这般苦求,让她多少有些为难。
“娘子,我们先不说这个。”刘桑坐在夏萦尘对面,看花一般看着她。
夏萦尘慢悠悠地饮着茶,饮着饮着,俏脸自己红了起来。
刘桑道:“娘子,我们明天去哪里?”
夏萦尘瞅他一眼:“这个……你决定就好。”
刘桑心里痒痒,三月初三,差不多就像是他上一世里的情人节,每到情人节,便不知有多少少男少女**。不过华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