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做给城中的军民和周边各个郡县看的,要让所有人都对我们有信心,然后,只要金践一退,各郡自可传檄而定。”
刘桑道:“这个时候示敌以弱,金践未必会相信我方真弱,但还在观望的各郡各县,甚至指望着我们对抗西海军的那些人,说不定一下子就怕了,纷纷投向西海军,那真是示弱示到坑里头。”
那将面红耳赤。
说话间,一名士兵奔了进来,跪禀道:“公主殿下,军师……”
夏萦尘、刘桑领着众将,登上西城城头。
吴毅刚早已等在这里,道:“公主,军师,你们看……”
城外远处,连营扎寨,大型投石车错落分布。
营前,一队骑兵用马拖着一具尸体来回炫耀,又有一批批士兵出阵,对着城头轮番辱骂。
看着那具尸体,刘桑道:“那不是楚御公么?”
吴毅刚道:“自然。”
丘丹阳道:“我们任由楚御公逃走,就是希望金践来杀,没想到金践还真的杀了。”
刘桑道:“未必是金践杀的,我若是金践,必定也只会生擒,不过楚御公穷途末路,眼见落入敌手,未必还有脸活下去,多半是自杀而死。否则,金践就算真要杀他,阵前斩首也比这样子,更能达到耀武扬威,恐吓我们的效果。”
说话间,敌方立起大竿,将楚御公尸体挂在上头,又在城外呼啸而来,呼啸而去,轮番辱骂,目的自是为了激他们出战。城头将士,有许多本属南原军旧部,眼见旧主受辱,尽皆暗怒。
夏萦尘道:“我们现在当如何做?”
丘丹阳笑道:“楚御公死在西海军手中,原本就比由我们来杀,好上许多,不管怎么说,楚阀在南原世代经营,根基在那。”
刘桑却是心念一转,道:“不如我们夜里突袭,既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,又可以把楚御公的尸体救回来。”
赵兀庚错愕道:“救回来做什么?”
刘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