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什么。但是,每个官员都捞一点,一年年的捞下来,粮仓一座座的就空了,许多粮桶都是上面架着木板,铺上一层谷子,底下全是空的。这都已经成了惯例了,也就只有那些大老爷们不知道。”
又道:“也就是这次发生战事,被迫调运粮草,楚阀上层才意识到那些粮仓个个都是空的,楚御公大怒。一个个的要严办,底下那些官却也是个个叫冤,他们也只捞了‘一点’,粮仓到他们手中时,就已经空得差不多了,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也就是那些大老爷们不知道罢了。上头要严办,于是有的弃官而逃,有的想方设法弄手脚,也不知这天到底是怎么回事,明明天天在下雨,这一个月来,天天起火灾,不烧别的,专烧粮仓,有的急急忙忙在民间搜刮,寒冬刚过,百姓家中又能有多少余粮?弄得民怨四起。更有甚者,抓了一堆无辜百姓关在狱里,屈打成招说是山贼,粮草被山贼抢了,他们只抓到一些余党。”
南宫魁元摇头道:“楚阀不灭,真是没有天理。”
又道:“我们现在该做什么?”
刘桑叹气:“我已答应楚天程,从徐东调些粮草过来应急。”
南宫魁元好笑的道:“他们丢了天蜈岭,要我们帮他抢,他们粮草不足,要我们帮他调,我们到底要帮他们擦多少次屁股?”
“其实,虽然那些粮仓都是空的,但紧急调配,也绝不是撑不下去,”刘桑道,“关键还是士气问题,前方将士拼死拼活,后方爆出这样的大事,连最基本的粮草都成问题,而罪魁祸首,全是那些中饱私囊的官员,谁还有心作战?底下的士兵,更是一肚子怨气,而且这种怨气也绝不仅仅是这一件事。”
南宫魁元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军饷,”刘桑道,“南原本身铜矿有限,又要维持各大世家的奢华,只能私铸以一当十、以一当百的刀币,用这些刀币发放军饷,但这些刀币,在外头根本用不出去,老百姓不肯收。但那些当兵的却也是用血汗换来,老百姓不肯收,就打得老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