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桑沉声道:“只管信我便是。”
赵兀庚点了点头,出了船舱,来到船头,发号施令,很快,全军便停了下来。
最前方的吴毅刚急掠而来:“大哥,军师,出了什么事?”
南宫魁元移了出来,笑道:“军师掐指一算,天蜈岭两个时辰前已经失守,所以我们要临时改变策略。”
吴毅刚:“啊?掐指一、一……算?”
以银月玄玄和八名玄彩为首的玄羽兵团,以及大批飞骑,以英招为座骑,几乎是ri夜兼程,赶了过来,小婴也跟他们在一起。
他们一到,早已上岸休整,同时将大批粮草与重物御下,只装有足够维持必要食物的楼船,截着他们立时上路,而他们便在船上休息。
南宫魁元留在这里,率领暂时派不上用场的水师,赵兀庚与吴毅刚一同奔赴天蜈岭。
又赶了一天的路,天蜈岭失守的消息才终于传到,失守的时间与刘桑说的一般无二。
赵兀庚、吴毅刚,以及其他所有人都看着刘桑……神人啊。
虽然这世上确实也有卦术这一回事,但能算出一个大概便已不错,他却能将事件算得如此清楚?
刘桑牵着小婴,对江微笑,一副神仙气派。
情报官禀道:“据报,楚天拼据守天蜈岭,金践假作退兵,楚天拼在山上耐不住寂寞,时不时的带着亲兵乔装打扮,到山下小城召ji,却不知金践早已弄清他动向,似退实进,一夜之间将他困在城中。楚天拼惊恐之下,派飞骑赶回山岭,令人救援,山上众将不得不下山施援,却不知金践是故意将他困住,放人上山搬救兵,再设伏大破南原军,最后攻陷小城,楚天拼也给宰了。”
赵兀庚冷然道:“蠢货一个。”
吴毅刚道:“这般蠢货,也敢为将?”
刘桑摇头道:“楚天拼固然蠢,但害死他的却是他老爹楚御公,楚御公明知道自己这儿子享惯清福,且根本不是领军的料,偏要让他去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