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身边的娈童,近来晋羊祭不管去哪里,都喜欢带上他。”
楚天程招一招手,两名副将上前。他冷然道:“对这孩子进行逼供,他所知道的一切,都要让他吐露出来。”
那两名副将立时过去,将男孩拖入屋中,不一会儿,男孩的哀哭和惨叫便传了出来,令人不忍。
过了一阵,那两名副将出来,楚天程踏上前去,两名副将在他身前低声汇报,楚添南则是等在那里,不敢妄动。没过几下,却见楚天程大怒转身,迈步而来。
楚添南赶紧道:“大老爷。”
楚天程yin冷地道:“这孩子全都招了,他是西海镇稚羽公送给晋羊祭的。”
楚添南大惊:“莫非晋羊祭已被稚羽公收买?”
楚天程冷笑道:“晋羊祭做这种事,身为帮主的魁安难道会不知道?曹安帮势力已成,尾大不掉,或许不看好我楚阀,觉得跟着稚羽公更有前途,亦有可能。”
“曹安帮乃是我南原第一大帮,若是暗中勾结稚羽公,对我楚阀怕是极为不利,”楚添南低声道,“但只凭当前看到的这些,和一个孩子的话,未必就能判定曹安帮暗中勾结西海镇。”
楚天程来回踱了几步,冷然道:“简单得很,你马上派人去把魁安找来,刚才逃走的那些人,若真是曹安帮的人,必定会去通知魁安,魁安若是心中有鬼,必不敢来。若是魁安真敢前来,那只怕是有人故意弄出这些假象,离间我楚阀与曹安帮的关系,又或被收买的只是晋羊祭一人。”
楚添南道:“大老爷明錾。”眼角扫去,忽见墙角的那名护卫,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。
……
一个黑影掠入林间,左看右看。
此刻已是下半夜,冬季的夜晚,月亮哪怕再圆,到了这个时候。都会变得一片漆黑。
那人嘿嘿的低笑了两声,明明看起来是个正值中年的壮汉,声音却似苍老。
一个少年从暗处走出来看着他:“莫前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