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,总有一种轻松的感觉,又觉得他的许多观点与见解,颇有出奇之处。”
夏萦尘讶道:“郁香莫不是上他了?”
青影秋郁香摇了摇头:“这倒没有!以前亦有一些人,初始时让我觉得谈吐不凡,极是惊奇,然而时间一长,却发现那些不凡的谈吐与见解,其实也只是jing心设计,做作而出,目的也不过就是在我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,内中与他人并无区别。闾公子虽然不似这种人,但这些年来,青影的人多了,下意识的,就难以再去相信他人。”
夏萦尘道:“晚边我可能就会离开这里,回凝云城去,郁香可要跟我一起走?”
“这么快么?”青影秋郁香低声道,“不知驸马,可已回到徐东?”
夏萦尘道:“当还没有。”
青影秋郁香略一犹豫,道:“小妹想在这里多留两ri,再往凝云城,等待驸马……”想一想,又觉得这样说有不妥之处,赶紧起身,道:“夏姐姐莫要误会,青影并非对令夫君有意,只是于画道上,有许多想要讨教之处……”
夏萦尘道:“郁香不用担心,愚姐还没有这么小心眼儿。”
青影秋郁香放下心来,又道:“其实不止小妹对令夫君的画道敬佩有加,闾公子亦是如此,昨ri我与他在一起时,他亦多次提到令夫君。”
夏萦尘提起兴趣:“哦?他怎么说?”
青影秋郁香柔声道:“闾公子说,这世上守成容易创新难,令夫君年纪轻轻,就能自创一格,实属世间难得之奇才,闾公子以前极喜画道,就是了令夫君的画,自惭形秽,才不敢再画。他还说,è彩大胆,创意独特,上承先秦仓吴子的御龙画经,下创古今未有之新格局,于画道上。实属不世出之奇才。”当着姑娘家的面夸她丈夫。总是一件好事,她自然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。
夏萦尘道:“这些都是闾公子说的?”
“正是,”青影秋郁香轻柔施礼,“闾公子亦是有才华之人。连他都这般佩服令夫君,由此